池聽瀾語氣帶着責怪。
我借着酒勁表達訴求,“我想要孩子,我也能生,你沒必要選夏溫。”
他腳步頓住了。
為了穩住池老爺子,池聽瀾隔三差五也會回别墅交公糧。
但是因為原生家庭不好,我一直沒下定決心要孩子。
“等我處理完夏溫的事再說。”
我不回應,當沒聽到,裝睡。
池聽瀾把我送到别墅,給我蓋好被子,出門了。
我開始拿着池聽瀾給我的三千萬,跟爸爸公司做對家,在我這些年的努力下,爸爸的公司已經一天不如一天,但我要的是破産,是讓他們像我一樣一無所有。
電腦上的此起彼伏的折線,猶如我的心一樣亂。
三天後,池聽瀾回來了。
二話不說拉着我往卧室走,貼在我耳邊開口,“生孩子。”
他沒說夏溫怎麼樣了,我也不問。
隻是就眼前的事答應他,“好。”
池聽瀾很溫柔,溫柔的仿佛我是個瓷娃娃,怕把我碰碎。
可我這次卻格外主動,纏着他,夏溫說的沒錯,沒有男人會喜歡死闆的女人。
池聽瀾又驚又喜,恢複了他一貫的風格,變得瘋狂,橫沖直撞。
不知餍足的瘋狂掠奪之後,我已經昏昏欲睡。
池聽瀾抱着我洗了澡。
他修長的手指在我的眉眼和鼻梁上遊走。
浴室寂靜的隻剩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聲。
我已經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,任由他抱着我回到了床上。
我太了解池聽瀾了。
他不對勁。
不對勁的原因顯而易見,夏溫肚子裡的孩子還活着。
他答應我的事,沒做到。
他不主動說,我不主動提。
維持這段婚姻最後的體面。
每天我都給池聽瀾發消息。
問,“今天回家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