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天生耳背,聽話隻聽音。
奶奶牽着買來的弟弟說:“賠錢貨,以後你要聽弟弟的話。”
弟弟扇了我一巴掌,命令我:“賤人,我要吃米老頭,快去給我買。”
我聽成了“癡迷老頭”,連夜将他打包扔進了隔壁老光棍的被窩。
奶奶氣得渾身發抖,指着我的鼻子大罵:“你是不是想死!”
我聽話照做,轉身去茅坑裡舀了瓢熱乎屎塞進她嘴裡。
在一片混亂中,我被掐斷了氣,再睜眼時,竟穿成古代虐文裡的女主。
還沒理清思緒,就聽見男主對我吩咐道:
“三日後,我要娶珠珠為妾。”
我皺着眉勉強的點了點頭,在成親當日利落地把豬塞進了花轎。
迎着男主鐵青的臉,我委屈的撇撇嘴:
“不是你說要娶豬剛鬣的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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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晚!”他拳頭攥的發白,“你竟敢……”
說到一半,他忽然頓住,松了拳頭,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:
“行了,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,故意找頭豬來膈應我,是不是?”
不等我回答,他又添了句安撫的話。
“珠珠性子柔,又識大體,從不跟人争什麼。就算按正妻之禮迎娶,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份,日後定然規規矩矩,絕不敢越了你去。”
“今晚是我和她的洞房花燭夜,你好好準備,可别再耍小性子。”
我若有所思地撫着下巴。
原來他以為我在吃醋。
還要我大度地接受他和一頭豬洞房。
這世子的癖好當真獨特。
随即我吩咐廚房端來摻了烈酒的十全大補湯,“世子忙碌一日,喝碗湯補補身子,晚上……也好有力氣。”
陸珩見我終于服軟,臉上的不耐散去大半。
飲下不多時他便酒氣上湧,面紅耳赤的呢喃:
“珠珠……我的珠珠……”
我看着他這副模樣,不理解,但尊重。
“還愣着幹什麼?沒聽見世子的吩咐嗎?快把姨娘擡去洞房!小心點,别傷着它!”
下人們面面相觑,但是陸珩已經醉的說不出話,他們隻好硬着頭皮,戰戰兢兢地将豬往新房擡去。
我滿意的準備離開,一個盛裝女子氣勢洶洶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