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rry,iarried”
(抱歉,我已經結婚了)
焦朗心中湧起一股說不上是滿意,還是怪異的感覺。
畢竟距離和景雪領證才沒過去多久,他還沒有習慣這個身份。
焦朗不由自主地把她和葉清寒進行對比。
葉清寒從來不戴婚戒,理由是可能會影響實驗。
理由有理有據,焦朗隻能退而求其次讓她在脖子上挂着,葉清寒依舊不願意。
焦朗心中一刺,旋即自嘲一笑。
明明已經決定告别過去了,怎麼還總是會想起她。
回過神時,他才發現景雪不知何時走到了她身旁,拿起桌上的一個玻璃杯。
焦朗沒能來得及阻止,對方已經一飲而盡。
“那是我的。”
景雪放下杯子,又拿起另外一杯遞給他。
“抱歉,我沒有看清,要不然把我的那杯賠給你。”
嘴上說着抱歉,面上卻沒有任何愧意。
焦朗懷疑她是故意的,但是對上景雪真誠的目光,又覺得可能是自己多想了。
“不用,我不想喝了。”
景雪笑笑,沒有再堅持。
“醫生說,你肩頸這裡比較僵硬,需要多給你按摩放松一下。”
“我來幫你,可以嗎?”
焦朗沒有拒絕。
當時她被景雪推開,根本沒有什麼大礙,肩頸僵硬是因為她平時久坐。
倒是景雪,額頭上縫了針不說,手臂上還受了傷。
景雪不輕不重地在她的肩膀處按摩着,細膩微涼的指腹接觸到肌膚上,引來一陣戰栗的感覺。
手法很專業,跟之前焦朗請的按摩師差不多的感覺。
焦朗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,他總覺得景雪有些不對勁,簡直貼心完美得不似真人。
這麼多年,就算根本沒見過面,還是持續關注他的消息。
明知道焦朗跟她結婚是别有目的,卻還是一口答應了。
焦家的資産規模不算小,可跟景家比起來也是小巫見大巫,可景雪竟然直接就跟他領證了,連婚前協議都沒簽。
他說不想舉辦婚禮見家長,景雪就沒讓任何人來煩他。
隻因為他一句想散心,就抛下所有事情,用私人飛機把他帶來馬爾代夫度蜜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