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葉清寒再不懂情愛,也明白她現在絕不能再做出讓焦朗不開心的事了。
沒想到事情會是這麼個進展,喻傑神色一滞,磕磕巴巴道:
“我、沒帶換洗的衣服,看到衣櫃裡隻剩這件了,就先拿來借用一下。”
葉清寒眉頭深深蹙起,也不想跟他多費口舌。
“我不想重複說一件事。”
“樓上有洗烘機,你弄好然後立刻換上自己的衣服。”
見葉清寒把他晾在一邊,又要開始看起論文。
喻傑實在不想浪費今晚這麼寶貴的機會。
他一咬牙,沖過去抓起葉清寒的手,放在他的胸膛上,又在葉清寒的脖子上呵氣如蘭。
“葉老師,你怎麼還不懂。”
“我喜歡你很久了,一晚上不代表什麼的,我們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焦朗就被葉清寒推開。
她眼中沒有絲毫情動,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培養皿裡的細菌一樣古井無波。
“不好意思,我隻會和我的伴侶進行性行為。”
“而你不在這個範圍裡。”
喻傑惱羞成怒。
“葉清寒,你為了我跟焦朗離婚,幫我解圍,還替我排隊打飯……”
“你從來都沒對别的男人做過這些事,我不信你對我沒有半點意思!”
葉清寒眉宇間籠罩上一層陰影,她不是很明白喻傑的邏輯。
“你救下的那個培養皿我已經培育了兩年,價值超過兩百萬元,我隻是給予了你相同價值的報酬而已。”
“再說,你那時腿受傷了,我要為此負責,僅此而已。”
喻傑的表情難堪到極點,他下意識問出口。
“那那個吻呢?”
葉清寒皺眉思索。
“吻?”
良久,她才終于想明白。
“那個吻不是為了排練需要?”
“因為你說想盡快融入集體,我才答應出演戲劇節目。”
“雖然我覺得沒必要,而且那也不能稱之為一個吻,隻是作為演員的盡責義務。”
“嘴貼嘴,唾液和菌群的交換,不需要賦予它更多的意義。”
葉清寒神色如常,喻傑卻徹底崩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