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朗點開了那個文件,随意掃了幾眼。
心中漸漸沉了下來。
葉清寒和喻傑沒有真的出軌,那又怎麼樣。
他們之間最大的問題,從來都不是這個。
他對葉清寒的熱情和愛已經在對方無窮無盡的冷暴力裡消失殆盡。
盡管如此,焦朗也不後悔這幾年的付出。
他一向敢愛敢恨,這個不行,就換下一個。
話是這麼說,五年的感情,哪有這麼快就能脫離。
看着那份長達百頁的道歉書,焦朗心底最柔軟的地方,還是被輕輕觸動了一下。
焦朗有些讨厭這樣優柔寡斷的自己,
他從床上爬起來,索性開了一瓶房間裡的威士忌,然後給朋友于川打去了視頻。
焦朗一邊删着手機的照片,一邊痛罵葉清寒。
朋友很捧場,罵得比她還賣力。
酒過三巡,焦朗的臉上浮現一抹紅暈,已經有了幾分醉意。
門鈴響起,焦朗有些跌跌撞撞地去開門。
竟然是景雪。
對方隻穿着一件寬松的襯衫,一雙長腿纖細筆直。
焦朗眼都看直了,差點沒站穩。
“什麼事?”
景雪穩穩扶住她,彎起眉眼。
“你喝酒了?”
“嗯。”
“我房間裡的熱水器壞了,能借用一下你的浴室嗎?”
焦朗擡起頭來,眼睛微微眯起。
他是有些醉了,可遠沒到不省人事的地步,不可能聽不出這種拙劣的謊言。
景雪一雙深情的桃花眼映入眼簾,把焦朗一下蠱惑住了。
也許是酒精上頭,也許是近些天來憋悶的情緒急需一個發洩的出口。
他拽着景雪的睡衣,把人帶到了床上。
“一會再去洗。”
景雪被按在床上,朝她伸出一根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