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禦洲是封建餘孽,是陳腐的老古董。
他和我的夫妻之事定在每個月的初八和二十四号,一月雷打不動的兩次。
因為初一和十五要去佛寺修行,他要保持周身幹淨。
……
在外執行了兩個月的秘密任務後,我終于休假回家。
司禦洲回來時,我已經洗好澡。
我穿着一件性感的睡裙,将他抵在玄關處。
聞着他身上獨有的檀木香,我情難自已地踮起腳雙手攀上他的肩膀,要去吻他。
“禦洲,兩月不見,你想我嗎?”
下一秒,司禦洲冷冷别開臉,将我從身上扯了下去。
語氣冷冽帶着警告:“江明月,今天是初三。”
我身體一僵,怔在了原地。
司禦洲每個月初一和十五都要去佛寺禮佛燒香。
因為佛家淨地,他必須要潔淨自身。
所以我們夫妻的親密之事,固定在每月的初八和二十四号進行,雷打不動。
如同例行公事!
因為愛,我一直尊重司禦洲的意願。
可今天是我們結婚五周年的紀念日……
我心頭發酸,無聲攥緊了手:“就不能破例一次嗎?”
司禦洲卻直接越過我,隻留下冷漠的一句:“早點睡。”
就走回自己房間,關上了門——
沒錯,我們連平時都是分房睡。
明明正是盛夏天,可一瞬間,我隻覺得冷極了。
我和司禦洲在一個大院裡長大
他克己複禮,清心寡欲,煙酒不碰,二十歲就掌管家族企業,坐擁商業帝國。
我從小就迷戀他。
但我風風火火,恣意灑脫,與他完全相反。
後來我成為了一名警察,和他更沒交集。
之所以會結婚,是因為家族聯姻。
我無疑是深愛司禦洲的,所以結婚後我就試着變得沉穩大方,企圖得到他的心。
可司禦洲就像是沒有感情一樣,始終冷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