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承看到她的樣子,頓時怒火中燒。
對待司禦洲他還能夠漠視,對待害死江明月的兇手,他卻忍不了絲毫。
“是你,你就是司禦洲的秘書,不僅要鸠占鵲巢,還要害死江明月!”
夏時冉走近後垂着眼眸,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樣:“昨晚的事确實是我有錯,可我真的沒有要害她。”
言承起身,用審視的目光打量着她:“沒有?夏秘書難不成如此不知輕重?”
“那我就要懷疑,夏秘書是如何年紀輕輕就坐上總裁秘書的職位了!”
司禦洲眸色倏地一沉,神情冷峻:“言承,你什麼意思?”
面對他的威壓,言承毫不理會,直接出言諷刺。
“收養秘書的孩子,甚至要逼走自己的妻子,我竟不知司總修的到底是什麼佛?”
司禦洲臉色黑的能夠滴出墨來:“我什麼時候逼江明月了?”
難道是私下裡,江明月疑神疑鬼的說了些什麼?
“我支持她的事業,不用她承受生子之痛,她還有什麼什麼不滿的。”
他又繼續說道:“還有我的家事,不勞你費心。”
他生平最讨厭的事情,就是别人的指手畫腳。
言承看着他的模樣,火氣不斷攀升。
他又想到那一日裡,江明月委屈哭泣的模樣。
司禦洲這樣的人,真是自大妄為!
“為了一個外人,害死自己的妻子,害死自己的孩子,真是可悲!”
說完,他就轉身離開。
江明月死了,她的死都是這個所謂的秘書一手造成的。
當時若不是夏時冉突然出聲,不僅能救下孩子,抓捕豁牙佬,人更不會墜海。
司禦洲竟還要維護她!
他真是修佛修成了傻子,錯把魚目當珍珠把璞玉當敝履。
司禦洲錯愕,語氣陡然一變:“你說什麼孩子?!”
但言承早已走遠,根本不願意再搭理他。
一旁的夏時冉垂着眼眸,眼裡閃過一絲暗芒。
她竟沒想到,江明月懷孕了。
她看向司禦洲,男人出神的望着言承離去的方向。
她頓時化作悲傷,拉住他的衣袖,一副悲痛不已的樣子。
“昨晚開始多多就一直高燒不退,我……”
司禦洲皺眉:“什麼時候開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