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他就挂斷了電話。
“我們已經有了孩子?”我依舊難以消化這個事實。
司禦洲面色一讪,有些難以啟齒:“沒有。”
我錯愕:“那剛剛叫你爸爸的孩子……”
“是抱養來的孩子。”司禦洲解釋,但再沒說多餘的一個字。
看着他的表情,我心裡猜的七七八八。
于是轉身上樓,對着身後的人說道:“慢走不送,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。”
根據他的表情判斷,那個孩子隻怕也是個來路不明的小孩。
如今自己跟他回去,誰知道會是個什麼局面。
司禦洲還想要說些什麼,但是看着人越走越遠,根本不願再和他多說什麼。
他感覺自己好像被潑了一盆冷水,從頭涼到腳。
早上他特意選擇了傅宴之出門的時間,就是為了能夠挽回江明月的心。
可似乎一切還是被搞砸了。
她不願多聽他說些什麼,也不願和自己回去。
他看着空蕩蕩的樓梯口,心髒慢慢的一點點收縮,痛得讓人不能呼吸。
在原地站了許久,他最後隻能無奈離開。
房間内,我坐在床上,握緊自己的手機。
心裡五味雜陳,面對自己的過去,我愈加的好奇了。
自己的過去,到底是一種怎樣的人生。
我嘗試在百度詞條上搜索,關于自己、關于司禦洲的信息。
但是無一例外,都沒有任何相關的東西。
我垂頭喪氣的躺在床上,一切隻能等傅宴之回來才能解答了。
傅宴之直到晚上下班,才回來。
飯桌上,我和他講述白天的事情。
傅宴之皺眉,沒想到司禦洲這麼快就跑到家裡來找人。
“以後直接不要把他放進來。”
我沒回答,而是問起了自己關心的話題。
“我和他的婚姻是不是不好?”
從今日的談話來看,自己以前應該過得一點都不快樂。
“嗯。”傅宴之回答。
“他每月都要去寺裡修行,修佛之人都性情寡淡,對你亦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