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後她又扯了扯身邊男人的衣袖:“宴之,我們走吧。”
“這人說不定,腦袋有問題。”
不然,為什麼一上來,就說别人是他老婆。
于是,兩人轉身離去。
司禦洲有一瞬間的錯愕,然後他快步追了上去。
“小月,我是司禦洲,你不記得我了嗎?”
江明月有些不耐煩,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本能的讨厭他。
“我認識你,我馬上要結婚了,你認錯人了。”
說完,她就帶着身邊的男人快速離開。
司禦洲不死心的上前,想要再說些什麼,直接被她身邊的男人打斷。
“先生,這是我的未婚妻,你不要再和她糾纏了!”
“否則,我不介意向警察舉報你騷擾他人。”
說完,他就帶着江明月離開了。
司禦洲怔在原地,看着離去的兩人,一時無措。
為什麼江明月一副不認識自己的模樣,還說什麼要和别人結婚了。
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?
他的心又麻又亂,撥通了助理的電話。
“調查一下,市人民醫院今天的所有病患。”
“到底有沒有一個叫江明月的,還有調查一下傅宴之。”
剛剛那個男人,他雖然沒什麼印象,但是他脖子裡的項鍊他知道。
傅氏集團的傳家寶,又叫宴之,大抵那個男人就是傅宴之了。
隻是,他為何會和江明月有牽扯?
司禦洲挂斷電話,心裡卻久久不能平靜。
他基本能确定,那個女人就是江明月。
她的身上穿着病服,手上也纏着繃帶,明顯是受了傷的。
那晚過後,派了那麼多的打撈隊,都不見人影,竟是已經被人撈起。
隻是,為何她不願與自己相認?
想着想着,司禦洲久感覺自己的心口似有千萬隻螞蟻在啃食。
江明月還活着,明明該是高興的事。
可她今日的模樣,他的心卻像被捅了一刀,時不時的流出血來。
司禦洲感覺這股疼痛從胸腔,蔓延至腦部,一點一點的撞擊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