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讓我感到很奇怪。
隻能說明,他們有人在說謊。
或者說,他們兩個人都在隐瞞一些事情的真相。
傅宴之嘴角的笑意凝固,走到我的身邊,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頂。
“小月,你覺得我會騙你嗎?”
我面色一讪:“我隻是覺得奇怪。”
“哪裡奇怪?”傅宴之問道。
同時,他的心裡升起一股緊張,他的心也開始狂跳。
我搖了搖頭:“我不知道。”
我又問:“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?”
傅宴之猶豫一瞬,還是告訴了我:“司禦洲。”
“司禦洲。”我念着,心裡沒來由生出一種痛。
像是想到什麼一般,我又輕輕的笑了:“倒沒想到,我以前竟會喜歡那樣無聊的人。”
傅宴之看我沒有太大的反應,心裡松了口氣。
“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準,别說他了,你該換藥了。”
“好。”我和保姆一起上樓,準備換藥。
傅宴之看着我的身影,心情複雜。
他不想過多的提起司禦洲,因為不确定江明月的心裡到底還有沒有那個人,他不敢賭。
江明月墜海的那一晚,他也在遊輪上。
他親眼看見,江明月被豁牙佬打了幾槍,推下海裡。
看着江明月釋然的眼神,跌入海裡。
那一刻,他的心幾乎似乎在出血、在開裂。
早在江明月離開尋找快艇的時候,他就知道江明月要做什麼了。
怕她出事,所以他幾乎做了完全的準備。
可他還是疏忽了,夜裡的海水很急,危險悉數更是遠超白天。
她跌入海裡,自己和打撈隊立馬救援。
可江明月受了槍傷,又在海水裡裡泡了很長時間。
人送到醫院的時候,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。
沒人知道,那一瞬間他的心,到底有多惶恐多害怕。
他請了海城頂尖的醫療團隊,也隻是吊着一口氣,最後全憑她的造化。
當外物一切皆是徒勞的時候,人們總會變得迷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