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大二和任祁年确認了關系。
每逢寒暑假,我都會去他那裡住幾天。
他媽媽是在一個下午突然來的。
我在沙發睡大覺,突然被敲門聲驚醒。
還以為是任祁年回來了。
跑去開門,發現是個陌生的女人。
和任祁年有三分神似。
她看見我,沒有驚訝。
也并不像是來找任祁年的。
我語速很慢地打招呼,「阿姨好。」
「小霜,你好。」
她微笑着,「我們進去聊聊吧?」
我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來意。
她說她姓霍,港城航運的那個霍。
她和任先生是聯姻。
兩家在的行業正巧能互補合作。
結婚多年也算和睦,任祁年是獨子。
或許任先生還有私生子。
但任祁年穩坐釣魚台。
前提是他不犯渾。
不被外人抓到薄弱處攻破。
「祁年的能力我是信任的,他不太需要靠結婚來保障自己。」
霍太太攏着手包,話頭一轉。
「但是呢,聯姻是個拉支持的方式。」
「他不做,自然有别人做的。」
「要是其他人發現他妻家弱勢,想靠聯姻找同伴跟他掰一掰手腕,就不好了。」
她每說一句,我的背就僵硬一分。
如坐針氈。
速戰速決吧。
我低着頭。
「霍,霍太太,你想,想我怎麼樣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