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推着我的輪椅,轉身離開。哥哥推着我離開,等人群散去,才低聲開口:
“查清楚了。”
“她這幾年在海外駐地,根本不是像她對陸淮深說的那樣在進修。”
“陸淮深給她的那張副卡,她全用來泡酒吧、找男人。那些病,就是這麼染上的。”
“回國後發現瞞不住了,就設計栽贓給你。”
我平靜地聽着。
“小溪,你打算怎麼處理?”
“把證據打包發給他。”我淡淡道,“至于他信不信,怎麼處置她,與我無關。”
哥哥握緊了輪椅推手。
“陸淮深那邊,我不會放過。他必須為傷害你付出代價。”
我伸手覆在他手背上。
“哥。”
“不重要了。”
“我現在隻想和你好好生活。”
哥哥低頭看我,眼裡終于有了暖意。
“好。”
……
晚上喝了護理員送來的熱牛奶後,我便失去意識。
再醒來時,發現自己被綁在廢棄倉庫的鐵柱上,手腕腳踝勒得生疼。
旁邊同樣被綁着的,是陸薇。
她嘴沒被封,正惡狠狠地瞪着我。
“你怎麼沒死在那天?淮深哥本來該是我的!”
“你都殘廢了,他為什麼還想着你?”
她扭曲地笑着:“我就不信,這次他還會選你。”
我心裡已明了。
我靜靜看着她:
“陸薇,你該恨的人不是我。陸淮深若真想娶你,早就可以。”
她像被刺中般暴怒:“胡說!都是因為你!沒有你我就是陸夫人!”
遠處傳來引擎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