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枝雪拿他沒辦法,隻能一邊坐在他懷裡,一邊揉着眉心。
“好了,乖一點,還有外人在,回家再叫……”
看着兩個人親密無間的樣子,傅淩硯知道他這個前夫,沒有任何資格幹涉他們夫妻間的事。
所以他放棄了回頭坦白的念頭,抱緊托盤,大步流星地離開了。
忙碌了一夜後,他拖着疲憊的身體回了家。
許是因為太累了,洗漱後他沾床就睡着了。
迷迷糊糊睡到半夜,他聽到門口傳來一陣異響,連忙起身。
十幾秒後,卧室燈打開了,沈枝雪喝得酩酊大醉走了進來。
“怎麼還不休息。”
看到她再次闖入,傅淩硯的手不自覺握緊。
“我們已經離婚了。”
沈枝雪緊緊抱着他,“我們不是剛結婚嗎?淮安,我們是夫妻,今天是,明天是,永遠都是。”
聽到她叫出淮安兩個字,傅淩硯才知道,他是認錯了人。
他用力從她懷裡掙脫出來,聲音壓抑至極,“沈枝雪,你好好看清楚,我是誰!”
沈枝雪攥緊他的手,嗓音撩人而又低沉:“你是我的丈夫,你還叫我老婆,淮安,你知道我聽了有多開心嗎?再叫一聲好不好?”
傅淩硯被沈枝雪強硬地箍在懷裡,親了又親。
他聽她叫着小侄子的名字,說了一夜的情話。
那顆刺痛的心也在無變夜色裡漸漸冷了下去,變得麻木不堪。
傅淩硯擡起眸,泛紅着眼看她,“你喝醉了,走錯地方了。”
沈枝雪按着昏沉的太陽穴,皺起了眉:“昨天喝醉了,習慣性來了你這兒,我有沒有說什麼醉話?”
傅淩硯剛要開口,就聽見手機又響了起來。
看到她接起了電話,他也沒有再說話,轉身進了浴室。
剛擠好牙膏,沈枝雪卻忽然将他拉出了門,快步走到馬路旁攔了一輛車。
車門鎖上後,傅淩硯才反應過來,“你要帶我去哪兒?”
“淩硯,淮安出車禍了,急需1000的血,你和他都是稀有血型,隻有你能救他!”
看着她急切的模樣,傅淩硯沉默了一瞬。
1000……
很可能他連命都會丢了!
可為了救霍淮安,她卻毫不在意。
他知道自己就算不答應,可她為了救霍淮安,什麼事都做得出來,最後恐怕也會強迫他獻,于是他紅着眼道:“血,我可以獻,不過1000,我要一個億。”
沈枝雪當場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