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忙擺手:「不是,我是想離婚,想找你幫忙的。」
聽到我說離婚,沈瑜神色複雜,随即冷笑一聲。
「我差點信了你的邪,江晚,你拿我尋開心呢?」
她轉頭就走,我怎麼攔都攔不住。
我實在無奈,四十歲的我到底有多糊塗。
所有人都不相信我會和秦皓離婚。
缺失的記憶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。
我坐在桌前,從白天等到天黑。
窗外車水馬龍,卻陌生得讓人心慌。
橫跨二十年的時間,我在這個世界隻是一個異客。
人生地不熟。
秦雲山是我兒子,到底也隻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。
除了沈瑜,我想不到
我沒聽清,想讓他再說一遍時。
秦皓冷着臉,拽着我的胳膊:「江晚,你做的那些事,是為了他嗎?」
我一把掙脫開,反手抽到他臉上。
他毫無防備,滿臉震驚。
我正在氣頭上,一巴掌不解氣,還想打。
卻被他攔住了:「江晚,夠了!」
我冷笑:「夠你爹!」
用力高擡腿,擊中。
秦皓疼得蜷縮在地,冷汗直流。
我轉頭看着滿臉嫌棄的陸時延,真誠發問。
「我和他還沒離婚,這應該屬于家庭糾紛對吧?」
得到肯定後,我搓手,滿臉躍躍欲試。
「那你幫我抽他,我給你出諒解書行嗎?」
「……」
秦皓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我:「江晚,你瘋了嗎?」
在他的認知中,江晚愛他至極。
哪怕他心有所屬,哪怕處處委屈,但江晚還不願離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