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好意思地看向陸時延,提出請他吃飯。
他挑眉:「你會做飯?」
我實話實說:「不會。」
他無奈笑笑,挽起袖子:「想吃什麼?我給你做。」
我的廚藝很差。
做飯隻要能填飽肚子就好了。
父母剛丢下我時,我連煤氣竈都不會用。
愣是幹啃了好幾天泡面。
還是陸時延看不過去,拽着我去他家吃了幾天。
去得多了,就有鄰居說閑話。
說,陸時延拿我當童養媳。
我就不敢再去了。
陸時延無奈,隻能翻窗來我家幫我做飯。
他的廚藝就是那個時候練出來的。
其實我對我和秦皓結婚這件事,一直都處于一個不可置信的狀态。
對于隻有二十歲記憶的我來說。
秦皓隻是一個很上鏡的學長。
我對他的暗戀,僅僅隻是皮囊上的。
我仍舊不信,我會為了他做出那些難以接受的事。
陸時延做了三菜一湯。
都是我愛吃的。
飯菜端上桌,隔着袅袅熱氣。
陸時延穿着圍裙,眉眼溫柔。
我仰頭看他:「陸時延,你那時候……」
話到嘴邊反而說不出口。
他盯着我,似乎看懂了我的疑惑。
「江晚,你還記得我送你的二十歲生日禮物嗎?」
他風塵仆仆地坐火車,連夜給我送來的一個醜玩偶。
我嫌棄了兩句,他就生了氣,掉頭就走。
陸時延給我盛了一碗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