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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千金有寶寶病,
吃飯用寶寶碗,睡覺要搖籃,出門必須坐嬰兒推車,
這還不夠,她把家裡的律所裝修換成嬰兒風,
食堂隻有果泥米糊,連接待客戶的咖啡都換成了手沖奶粉:
“成年人都太髒了,我們要用純真的童心淨化世界!”
心懷愧疚的父母對她言聽計從,就連我的未婚夫也勸我:
“洛洛,你霸占了她的人生二十年,寬容一點怎麼了?”
律所最重要的官司終審當天,整個法庭的人都在等她寶寶覺睡醒,
法官臉色鐵青,我站出來頂替她,
用精彩的辯護為客戶保住了三個億,也為自己赢得了合夥人的席位。
真千金丢了臉,崩潰的跑到樓頂買醉,失足墜樓身亡。
父母和未婚夫把一切都怪在我頭上:
“你什麼都搶,穩赢的小官司你也要跟她搶?”
他們将我綁在椅子上,找來了曾經輸在我手下的那些當事人,
一人一刀,我含恨而死,
再睜眼,我回到了真千金撅嘴要案子的那天,
這次我轉身走進了對手律所,
那麼穩赢的案子,我要你們輸的徹底。
“意洛姐姐,你就把案子交給寶寶嘛~”
嬌嗲的聲音砸進耳朵,
許薇薇穿着定制的粉色的連體寶寶服,整個人幾乎挂在翟彥深身上。
她噘着嘴,兩條幼稚的羊角辮瘋狂的甩在他胳膊上:
“顧氏那個案子,寶寶也想試試!”
翟彥深看向我,臉上堆滿了為難:
“洛洛,薇薇剛進入律所不久,需要建立自信,你手上案子多,要不這個就給薇薇練練手?”
他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溫柔,我卻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,
前世,翟彥深在最後一刻将刀子送進了我的心髒:
“許意洛,你欠薇薇一條命!”
他的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冰冷陌生。
見我遲遲不說話,手裡捧着奶瓶的爸爸臉色沉了下去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