數月後,偶遇一位老同事,閑談間說起一些舊聞。
他壓低聲音:
“你之前那家的事,後來鬧的可大了。”
“你那前公婆,聽說一直去醫院找那個姓蘇的女醫生,非說是她害死自己兒子的。”
“最後一次,老太太用硫酸潑了對方一臉,據說……毀容了。”
他搖搖頭,啜了口茶:
“老兩口當場就被帶走,估計要在裡頭待不少年頭。”
“至于那位蘇醫生,臉毀了,工作也丢了……”
“沒熬過兩個月,就在家裡想不開,走了。”
我靜靜聽着,目光掠過窗外明媚的陽光。
“是麼。”
我輕聲道。
杯中的茶溫熱适口,一如我此刻平靜的心境。
那些前塵舊事,那些處心積慮的陰謀,都如同被風吹散的灰燼。
再也驚不起我心中半點漣漪。
我推開窗,初夏的風帶着花香撲面而來。
這一次,我終于跨過生死險境。
未來的人生,盡是光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