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抱歉說道。
“系統裡就這些,紙質檔案,一般産科病曆保存十年,您這就快到期了。”
“新生兒腳印呢?采血記錄呢?”
她搖頭說道。
“這些應該在新生兒記錄裡,但我們沒找到。”
再明顯不過,這裡面有問題。
一份過于簡單的病曆,一份消失的新生兒記錄,一個不是我親生卻和我丈夫長得像的兒子。
手機響了,是周逢。
“你去哪兒了?我把子軒接走了。”
我才想起已經過了放學時間,好在之前告訴過老師了。
“我在外面辦事,馬上回去。”說完便挂斷了電話。
晚飯後,我借口頭疼,早早回了房間。
周逢在客廳陪子軒做作業,父子倆的說話聲隐隐傳來。
“爸爸,媽媽是不是不高興?”
“媽媽隻是累了,你寫完作業早點睡。”
等他們都已經睡下,我開始悄悄搜查整個房子。
主卧,客廳,子軒的房間,所有的地方都找了。
我什麼都沒找到。
最後,我看向書房那台電腦,我想着真相一定在那裡。門外傳來腳步聲,我退出文檔。
周逢推門進來時,我正在整理書桌。
他看了一眼電腦屏幕,已經回到了桌面,是我們三年前在海邊的合影。
“還沒睡?”
“整理些舊文件。”
我一邊回答,順手關掉了顯示器。
他站了一會兒,好像想說什麼,最後隻是點點頭。
“早點休息。”
我坐在黑暗裡,聽着他的腳步聲一點點走遠。
那晚我沒再打開電腦,思緒混亂的躺在床上。
第二天早上,我還是讓周逢去送子軒上學
他看了看我,還是拿起了車鑰匙。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