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過一會兒,傭人送來牛奶,還特地對秦甯道。
“夫人,這是先生特意讓我送來的牛奶,先生對您可真好。”
“放下吧。”
等傭人離開,秦甯就把牛奶倒了。
她推着輪椅到月台呼吸新鮮空氣,誰知樓下的花園裡忽然傳來肖恬撒嬌的聲音。
“你已經一個月沒陪我了,我已經讓人給秦甯下了安眠藥,她不會發現的。”
“今晚你就不要守着那個殘廢了,陪我好不好?”
說着肖恬的指尖就朝黎司丞皮帶鑽去。
黎司丞黑着臉,一把擒住她的手:“胡鬧。”
肖恬從他西裝口袋裡拿出套,叼着撲進他懷中,吻在他唇上嬌笑問着:
“小叔,在床上不是愛死了我這麼胡鬧嗎?”
黎司丞黑着的臉,眸子一沉。
套掉在地上。
黎司丞狠狠地回吻了上去。
秦甯僵在原地,明明是晚秋的季節,但已經覺得冷到極緻了。
黑夜中,樓下花園裡窸窣的聲音還在響起。
秦甯看見黎司丞掐着肖恬的下颌。
“肖恬,你是不是沒有男人會死?”
肖恬銀鈴般的笑聲響起:“是沒有……小叔……會死。”
黎司丞眸色晦暗,一把扯起肖恬,冷聲道:“小點聲,别把阿甯鬧醒。”
肖恬手伸進他的衣服裡面,撒嬌道。
“我給她下了兩倍的藥。”
“今天,小叔在這怎麼弄我,她都不會知道。”
這句話就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似的。
黎司丞冷着臉,再也忍不住地扯住肖恬的頭發,用力吻了上去。
纏綿的喘息聲響起,秦甯看着不遠處泛着紅光的監控,慢慢回到床上睡去。
直到天亮,樓下的響動才散去。
第二天,等秦甯推着輪椅出了房門,就看見肖恬撒嬌伸着手就要往黎司丞身上抱。
秦甯本想無視地推着輪椅從他們身邊經過。
黎司丞就已經推開肖恬的手,上前推住秦甯的輪椅。
他一如往常溫柔地走到秦甯身邊說着話,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肖恬,好像昨晚那個跟肖恬在樓下瘋狂的人不是他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