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故意穿阿甯的衣服,趁着他醉酒,意識不清爬她床的。
黎司丞掐着她的脖子,怒不可遏的看着她:“誰讓你出現在這的!”
肖恬被掐得臉都紫了:“小叔,我隻是想你了。”
别墅大門打開。
黎母跟着女傭看見這一幕,差點暈過去。
“你個不要臉的小賤蹄子,我不是都讓老二把你趕了出去,你怎麼還敢出現在這。”
“你個不要臉的,賤東西!”
黎母沖上前去,撕扯肖恬的頭發。
肖恬臉上、身上全是被黎母撓出來的血印子。
“小叔,救我。啊!”
可是黎司丞像是沒聽見一樣,隻是小心的擦拭着弄髒了的秦甯的照片。
而後撿起地上淩亂的衣服離去。黎司丞帶着骨灰去了一處墓地,看着人一點點把那小小的罐子給用土埋上。
黎司丞回去上車的路上,身上開始泛起了劇痛,冷汗爬上額頭。
一口血從他唇間吐出,他暈了過去。
特助把他送去醫院,查了許久,都沒有問題。
而後,醫生才沉默的看着他。
“黎總,可是最近遇到了什麼重大打擊?”
黎司丞看着他:“我妻子……死了算嗎?”
醫生沉默地看着他:“黎總,我們建議您找個心理醫生看看。”
很快特助給他找來了心理醫生,填寫了很多表,他們也開了很多藥。
一切都好像回歸到正軌上面。
他每天正常的上班下班,和以往的日子沒有什麼不同。
他開始想起秦甯的日子也變少了。
他經常一個人坐到和秦甯在一起的大學小道上的椅子發呆。
路過的學生剛開感覺這個人很奇怪。
後面奇怪的人多了,也有人開始認出來。
“這不是我們學校之前的金融系的黎教授嗎?”
“聽說在他母親的壽宴上,他和她侄女亂搞的視頻被放出來,後來他妻子接受不了,出意外死掉了。”
“天啊,他們之前不是學校裡的模範夫妻嗎?”
“所以之前說他妻子腿斷,他之前不抛棄他妻子,對他妻子的深情都是假的?”
“這樣太可怕了吧,就是為了娶那個三,不惜搞掉自己妻子,也太不是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