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周淮川的問題，她通通選擇不回答。
然而，周淮川的下一個問題，就像是個火點子，讓鄭姐怒火炸開。
“她懷孕，但失蹤了，這個孩子，不是我的吧？”
鄭姐冷哼一聲，這時終于忍不住了：“周淮川，你什麼意思？”
“什麼意思？”周淮川冷笑一聲，“字面意思。”
鄭姐都替楚染不值：“楚染嫁給你五年，這五年，她對你怎麼樣，但凡有良心的人就看到，可你呢？卻和陸姿情暧昧不清，楚染是心寒了。”
“不過這孩子，也确實不是你的，和你已經沒關系了，這是楚染的。”
周淮川的手指慢慢捏緊，他又問：“楚染究竟去哪了？”
他連續問了好幾次，可是鄭姐都沒給他一個答案。
“我不知道，我又不是警察，我怎麼知道她去哪了。”
見在鄭姐這裡得不到任何答案，周淮川隻能悻悻又憤怒地離開。
而他接着去了警察局報人口失蹤。
可是警察一查詢，很快給了周淮川答案。
“周先生，你太太并未失蹤。”
“那她去哪了？”
警察回答：“根據出入境管理這邊的記錄顯示，您妻子辦理了去往瑞士的簽證，已經出境了。”
周淮川大為震驚：“她去瑞士了？”
警察點頭：“沒錯。”
離開警察局，已經是深夜了。
如今是深秋，夜裡氣溫太低，寒風裹挾着霧氣，無孔不入。
周淮川打了個寒噤，鑽入了車中。
突然，一陣疲累沖他襲來。
好像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一般。
還記得從前，自己工作累了的時候，楚染總會給他端進來一盅她煲的熱湯。
并且走到他的身後，輕輕為他按摩起頭部來。
她的手法很輕柔，很舒服，周淮川很喜歡她按摩。
可是現在，楚染再也不會出現了。
這時，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。
周淮川看了一眼，是陸姿情打過來的。
即便現在沒有什麼心情，不過他還是接了陸姿情的電話。
“姿情，怎麼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