淨身出戶?
看來他是真的怕了。
用錢來買平安。
至于諒解書?想得美!
“告訴他的律師。”我冷冷地說,“财産分割,按法律程序走,該我的,我一分不會少,不該我的,我一分也不要。”
“但是,諒解書,不可能。”
“至于證據……”我頓了頓,“隻要他痛快簽字,并且從此以後不再出現在我面前,我可以保證,那些東西不會從我這裡流出去。”
“但是,如果他或者沈瑤,再敢來招惹我……”
後面的話,我沒有說下去。
但意思,不言而喻。
秦律師點點頭:“我明白您的意思了。我會去談。”
又經過兩輪艱難的拉鋸戰。
最終,蕭燼妥協了。
他放棄了要求諒解書,也接受了相對公平的财産分割方案。
一周後。
在我和周硯白安排的保镖陪同下,我和秦律師來到了民政局。
蕭燼已經等在那裡了。
他一個人。
穿着簡單的黑色外套,身形依舊挺拔,但臉上帶着難以掩飾的憔悴和疲憊。
眼下的烏青很重,仿佛幾天幾夜沒睡好。
他看到我,眼神複雜難辨。
有憤怒,有不甘,或許,還有一絲……釋然?
我們沒有任何交流。
像兩個陌生人。
工作人員例行公事地詢問,确認離婚意願。
然後,遞過來表格。
我拿起筆,沒有絲毫猶豫,在指定位置簽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筆尖劃過紙張,發出沙沙的聲響。
像是在為這五年荒唐的婚姻,畫上一個句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