請假去給最好朋友當伴娘。
剛落地她就給我準備了新款手機,名牌香水,和五萬兩千一的紅包。
“伴手禮,雖然我嫁人了,但你仍然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!”
我感動的不行,第二天起了個大早,換上伴娘服去找她。
文悅正在化妝,見我來了,興奮的轉頭對我招手,卻在我靠近之後,臉瞬間冷了下來。
“賤人,馬上滾出我的婚禮!”
我原地愣住。
……
“文悅,你在跟我開玩笑嗎?大喜的日子,别演戲了,都吓到我了。”
我打着哈哈試探性的發問,靠近文悅把手放在她身上,試圖用肢體接觸,讓這個看上去非常真的“玩笑”結束。
但是文悅直接後退,跟我保持距離,“誰跟你開玩笑了,滾出去,要不我叫保安了。”
我的手僵在半空中,大腦一片空白,開始反思自己做錯了什麼。
但是直到文悅拿手機叫保安,我都不清楚。
我有些呼吸不上來,問文悅,“是我做錯什麼了嗎,是因為你們這裡有什麼習俗,我不清楚冒犯到了嗎?我可以道歉,你别生氣啊。”
文悅是遠嫁,距離我們倆的城市,八百多裡,有些我不懂的規矩也正常。
這樣想着,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誠懇的看着文悅。
“你跟我說說吧。”
文悅卻惡狠狠的盯着我,“沒有什麼習俗,有些話不說明白,是給你臉,保安,把她拉住去!我以後再也不要看見你!”
明明昨天,我們還在一個床上聊從年幼到長大的趣事,她心疼我颠簸勞累,特意給我開了個房間,讓我休息,明明我們才分開三個小時,為什麼态度變得這麼大。
保安靠近我,我搖頭,祈求的看着文悅,“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,你也不說,我給你道歉,對不起,但是今天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,能不能别趕我走,你隻有我一個伴娘,我走了,你怎麼辦。”
我剛說完,文悅直接上前,扯着我的伴娘服,“脫下來!”
她把化妝師推了出來,“這件事是個女的都能做,不是非你不可,司淩淩,快點滾出去,我真沒時間陪你在這耗了,我的妝還沒畫完!婚禮都要被你毀了!賤人!”
我死死扯着衣服,才不至于走光。
賤人兩個字讓我失去所有的力氣。
我無力的看着文悅,拿出袋子裡那個熬了好幾個大夜做的手工團扇,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祝你新婚愉快,伴娘服,一會兒我會還給你。”
文悅迫不及待拿起扇子,我以為這件事情有轉機趕緊開口,“這扇子,我做了好久,手上都燙出了泡,是你喜歡的類型。”
下一秒,她當着我的面把扇子,狠狠摔到了地上,砸的粉碎。
指着門冷冷開口,“滾!”
我回到房間,脫下伴娘服,給文悅發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