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,初梨也是這樣,跪在自己腳下,懇求自己放過他們的孩子。
可那時的他,做了什麼?
心髒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死死攥住,劇痛伴随着悔恨翻湧而來。
傅馳野猛地捂住眼睛,滾燙的淚水卻從指尖溢出,順着男人淩厲的下颚話落。
寂靜的房間裡,回蕩着女人的哀求聲和男人粗重的呼吸。
良久過後,男人緩緩将手臂放下,眼神已經恢複一片死寂。
他看着腳下癱軟在地的女人,聲音沙啞卻又無比冰冷。
“大人的罪孽,和孩子無關”他閉了閉眼,語氣如同地獄的修羅一般,冰冷無比。
“所以,你對阿柔、還有我和她的孩子做的這一切,我會全部,在你身上,加倍奉還!”
傅馳野說到做到,一早便将穆芷柔送去了一家私立的婦産醫院。
當那數十厘米的取卵針刺入穆芷柔身下時,女人發出來凄厲的嚎叫。
“不要!好痛!我錯了,阿野,求求你饒了我吧!”
傅馳野站在玻璃窗外,看着這一幕,面色冷的如同寒冰。
他對着通訊器,聲音冷厲,“這樣的痛苦,阿梨受了九十九次。”
“而且,這還沒完。”說着揮了揮手,醫生見狀捧着一袋又一袋的離譜藥物,走進病房裡,不顧床上女人的掙紮,徑直注射在她的體内。
等女人一周後,從婦産醫院出來的時候,身體早已腫脹的不成人形,整個人目光呆滞到幾乎認不出。
而第二周,是骨髓穿刺。
穆芷柔被綁在病床上,連麻藥都沒打,便被粗長的針頭狠狠刺入胸腔内!
穆芷柔這次連哀嚎都發不出,直接昏死過去。
而一旁的傅馳野卻眼都未眨一下,直接吩咐護士去抽血。
直至穆芷柔快休克過去才又将血液緩緩輸入回她的體内。
來回反複,直至女人蘇醒過來。
男人垂下眸子,掩住眼中陰鸷,湊在穆芷柔耳邊輕聲道。
“現在,還不是你死的時候。”
第三周,精神病院内。
穆芷柔躺在電擊椅上,冰涼的電極片貼在太陽穴處,可她整個人卻早已喪失了求生的意志,止不住地呢喃着,“求求你,讓我死個痛快,求你了…”
而傅馳野卻站在監控屏幕後,冷聲道,“流程,一樣也别少。”
說罷轉身離去,再不顧身後響起的尖叫和求饒。
第七天結束。
穆芷柔從精神到肉體全部已經崩潰,而這時,傅馳野抱着孩子,出現在她面前。
“孩子,我會送走,讓他這輩子衣食無憂,不過你再也不要想見他一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