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淮深一直覺得自己命好,婚後照樣潇灑。
畢竟無論闖什麼禍,都有大哥陸硯辭替他兜底。
他在酒吧輸了遊戲管女兄弟叫媽,大哥在醫院抱着高燒的歲歲哄睡。
他為了陪女兄弟赢項鍊不管孩子死活,大哥替他守着過敏的侄女整夜。
他以為日子能一直這麼過下去。
直到周歲宴上,歲歲看都沒看他一眼,徑直撲進陸硯辭懷裡喊爸爸。
陸淮深徹底急了。
他紅着眼要去搶孩子,非要證明自己才是父親。
我一把推開他的手,抱緊懷裡的女兒:“歲歲認生,不喜歡被陌生人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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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淮深的表情很不甘。
但歲歲整張臉已經哭紅了,他隻能讓我把女兒抱走。
一回到我懷裡,歲歲就把頭埋在我肩膀上,對陸淮深的抗拒十分明顯。
陸淮深的女兄弟林聽白笑着調侃:
“陸淮深你不行啊,這麼看來還是嫂子、歲歲和陸大哥更像一家三口。”
陸淮深的臉色陡然一變:
“不會說話就閉嘴,孩子隻是太久沒見到我才這樣而已。”
剛好奇擡頭的歲歲被陸淮深這一聲厲呵吓到。
哭得更加委屈大聲了。
陸硯辭皺眉看着陸淮深,放下酒杯走了過來。
“爸、爸抱”
一看到熟悉的身影,歲歲立馬伸着肉肉的小胳膊要陸硯辭抱。
他自然地把歲歲接了過去,沒幾下就把人哄得小米牙都笑了出來。
而陸淮深的臉色比鍋底還黑。
回家路上,他突然開口:
“以後還是少讓歲歲和大哥接觸吧。”
我下意識皺眉:
“明天保姆休假,我工作室也剛好有事,要是不讓大哥過來,誰帶歲歲去上早教班?”
陸淮深瞬間挺直腰背,清清嗓子:
“咳,區區一個早教班,我這個爸爸帶歲歲去不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