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嫂子,你不會生氣了吧?我們兄弟幾個經常會開這種玩笑,你要是不喜歡,下次我不說就是了。】
緊接着陸淮深也在群裡發了一條語言:
【聽到沒有姜予甯?林聽白主動服軟,你也差不多得了!】
我皺眉往上翻記錄,才知道他們在鬧哪一出。
兩小時前林聽白在群裡發了個視頻,并我:
【嫂子,陸淮深拼酒拼輸以後就要叫我媽媽了,放心,就今晚,明天我把他還給你。】
視頻背景是燈紅酒綠的酒吧,卡座上林聽白正摟着陸淮深的肩膀挑逗:
“願賭服輸快叫媽媽!要是叫得好聽,待會媽媽還能考慮賞你點奶醒醒酒!”
聞言舉着手機錄視頻的人,和陸淮深那群兄弟紛紛興奮地發出猿猴般的怪叫。
這時,帶着護士進來的陸硯辭也剛好看到。
他皺起眉,恨鐵不成鋼:
“阿深真是太不像話了,予甯,你放心,明天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他的。”
我無所謂地搖頭:
“不用了大哥,歸根結底是我自己大意,明知他不可靠還把孩子單獨交給他。”
我和陸淮深的婚姻不僅代表着自己,身後還有姜陸兩家的聯盟。
我們不可能因為這點“小事”離婚。
既然無法離婚,那這種會鬧得兩家短時間不得安甯的事也就沒必要發生了。
現在我隻想顧好歲歲。
至于陸淮深,對我來說就隻是個偶爾會睡在一張床上的男人罷了。
“你們在幹什麼!”
隔天清晨,我被陸淮深焦灼的怒吼聲驚醒。
3
才發現自己居然睡靠在大哥陸硯辭肩上。
陸硯辭也睡着了,和我頭挨着頭很是親密。
昨晚醫院床位緊張,輪到歲歲時隻剩下醫院走廊的一張床位。
當時來不及帶着歲歲轉院,所以我和陸硯辭隻能在走廊的公共座椅上對付一晚。
陸硯辭也醒了過來,發現這一幕有些失措。
“阿深,你聽我說”
“閉嘴!”
陸淮深完全聽不進去,揮拳就要朝陸硯辭門面砸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