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乖站遠點,轉過身去,别看!”
不等桑晚說話,沈斫年大步朝地上哀嚎的男人走去。
他一拳拳精準地砸在了他的要害,申航疼得額頭直冒冷汗,龇牙咧嘴,還不忘罵罵咧咧。
“你他媽誰啊,知不知道我是誰?等老子叫人,立刻弄死你,你信不信!”
沈斫年面無表情,隻是手上的動作沒停。
而那幾個保安想靠近,在對上男人冷冽的目光後,停住了腳步。
他們當然認出來了,這個男人不是别人,是他們的老闆。
直到地上的男人沒聲音了,沈斫年才停手。
他仰着下巴,朝那兩個保安點了點,“可以過來給他叫救護車了。”
“好、好的!”
沈斫年轉身,重新摟着不安的女人,“走吧,沒事了。”
桑晚不安的看着男人,“你打的那個人,不會死了吧?”
沈斫年輕勾了下唇角,“不會。我像是那種沒分寸的人?”
桑晚深吸一口氣,因為太過驚恐,她剛剛不敢大口呼吸。
“謝謝你。”
沈斫年玩味調侃,“靠嘴巴謝?”
-
沈斫年把她帶回了自己的家。
桑晚沒有拒絕。
她實在是剛剛太害怕了,小手冰涼。
沈斫年開車,餘光掃到的臉色,蒼白得像一張被揉皺的紙。
心狠狠一沉。
他隻恨自己打輕了。
要不是他姓申,他真想把那畜生給廢了!
桑晚回神才發現自己已經跟着男人到了他的公寓。
灰色的大理石地面冷硬如鏡,除了黑色皮沙發與金屬骨架的落地燈,房間裡幾乎沒有多餘物件。
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浮光,也是整個房間唯一的色彩。
她沒想到這個花花公子的房間會如此極簡。
桑晚站在一個陌生男人的屋子裡,哪怕他是她結婚證上的配偶,也顯得有些局促。
他們還沒有熟悉到要睡一張床的程度。
“要不,我還是回家吧。”桑晚嗫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