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請你向現場穿粉色衣服的同性,說十遍對不起。”
她淡淡地掃了一眼全場,而那穿粉色裙子的,隻有一個人,那便是蔣依依。
蔣依依勾着唇淺笑,“呀,原來是我啊。這個懲罰還挺為難人的,要不算了吧。”
季澤修陰冷的聲線響起,“為什麼算了?”
“既然參加了,就得玩得起。”
他戲谑一笑,“是吧,桑小姐?”
桑晚瞬間明白,原來這是為了那天的一巴掌,特地給她設的局。
她嘴唇微動,還沒張口,衆人身後一道颀長的身影緩緩靠近。
“喲,這麼熱鬧。你們一群三十好幾的人,擱這兒玩霸淩呢。”
季澤修眼眸驟然一縮,“沈斫年?”
沈斫年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!
“沈少。”有人讷讷地喊着。
誰都知道沈斫年跟季澤修不對付,兩家更是多年的死對頭,誰都不肯讓着誰。
他蓦地出現,讓衆人有些不解。
季澤修語氣不善,“你怎麼來了?”
沈斫年自然地走到拿着懲罰的簽筒的人身邊,“哦,沒什麼。就是看你們一群人逮着一個小姑娘欺負,看不過眼。不行?”
蔣依依咬着唇,看向沈斫年:“斫年哥,你誤會了。我們沒有欺負别人呀。”
“晚晚姐姐,你說是不是呀?”
桑晚餘光瞟了一眼男人完美無瑕的側臉,不明白沈斫年為什麼會出現。
但有人幫自己撐腰,她倒是沒有理由拒絕。
“嗯,确實欺負了。”
話音一落,衆人臉色一變。
季語彤心疼好友,“就是,你們這是什麼破懲罰!晚晚,我們不做了!”
蔣依依看向季澤修,悶悶道:“哪有欺負。晚晚姐姐,你怎麼冤枉人呢。”
沈斫年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小綠茶,恣意散漫地抽出那懲罰的簽筒,将所有的懲罰都攤開在了地上。
“哦,讓我看看,這些都是什麼懲罰?”
“啧,不得了。這裡面十個懲罰,怎麼全是給粉衣女孩道歉的呢?誰家大冒險是這麼玩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