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關在閣樓?”蔣國超驚了,“斫年,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?”
溫月如擰着眉,示意丈夫把電話給自己,“喂,斫年,我聽國超說什麼閣樓。昨晚,晚晚吃完飯就回家了,我們怎麼會把她關閣樓呢?”
沈斫年輕嗤了下,“沒關我早晨是怎麼把她抱出來的呢?我抱的人是鬼嗎?”
“嶽母啊,我倒想問問你一個問題,桑晚是你從哪個福利院領養的,不然我給她去貼個尋親廣告吧。免得把後媽當親媽,也讓她怪傷心的。”
“斫年,我”
“好了,今天給你們打這個電話就是警告你們不要再對她動什麼歪心思。以前她怎麼被你們欺負我不知道,”沈斫年聲音微冷,“以後,再想欺負她,我可就不答應了。”
聽筒裡傳來忙音。
兩人面面相觑。
蔣國超臉色沉得能滴水,“昨晚小皓在家,一定是他幹的!”
“我上樓去找這臭小子,必須讓他給晚晚道歉!”
說着,他擡腳上樓。
溫月如坐在餐桌,心裡不是滋味。
被一個晚輩教育自己待親生女兒,猶如後媽。
這無疑是在打她的臉。
還罵得賊難聽。
她給女兒打電話,可惜那邊回應她的是關機提示音。
-
沈斫年從病房外進來後,桑晚已經醒了。
她揉着發脹的太陽穴,“是你送我來的醫院。”
“不然呢,是鬼嗎?”沈斫年嗆道。
嗆完之後,病床上的女人臉色一白,他又心疼得不行。
“餓了嗎?要不要吃點東西?”沈斫年補救道。
桑晚沒在意他的語氣,“謝謝。可以給我點一份粥嗎?我手機,好像沒電了。”
“嗯。等會兒林姨就送過來,喝點水潤潤?”
男人不等她回答,拿着水杯去給她打水。
桑晚靠在床頭,慢慢地緩過一些勁兒。
沒想到今天是沈斫年救了自己,她似乎又欠了他一個人情了。
下次再送點他什麼好呢。
沈斫年不一會兒就回到病房,他把水杯遞過去。
桑晚輕輕抿了一口,能舒服入口的溫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