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他瞪着兩個保安,“沒事就下去,我這裡沒有什麼事。”
兩個保安面面相觑,“可是剛剛桑總監說”
“是她大,還是我大?”溫澤翰眼眸眯了眯,“怎麼你們隻聽總監的話,把我這個總經理的話當放屁。”
“不敢!”兩個保安立刻低頭,但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。
溫月如氣都氣飽了,也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。
“走了,不用你們趕!”她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,氣勢洶洶地離開。
溫澤翰若有所思,什麼時候這公司裡,桑晚的地位比自己還高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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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晚離開溫澤翰的辦公室後,轉身去了洗手間。
她看着紅腫的半張臉,知道今天這班是上不下去了。
還好她随身帶着口罩,拿了包,她匆匆下班。
回到家時,桑晚徑直回房,根本沒管林姨在後面說了些什麼。
她洗漱後,臉頰的還依舊火辣辣的疼。
可見溫月如的這巴掌有多疼。
她自嘲地笑了笑,之前打那對狗男女各一巴掌,今天這算是反噬了嗎。
桑晚也沒辦法護膚,直接将窗簾拉得嚴嚴實實,倒頭就睡。
睡之前還給林姨發了條消息,不用叫她起來吃晚飯。
沈斫年今晚又應酬,提前給桑晚發消息說不回去吃飯。
隻是五點發的消息,到了六點半都沒人回。
他懶懶的推開包間的門,目光一頓,沒想到季澤修也會在今天這場局裡。
不少人倒吸一口涼氣,紛紛在心底咒罵,到底是哪個想不開的把沈斫年和季澤修同時拉到一個飯局裡了。
有人賠笑,“呵呵,沈少,我們隔壁還有一場,不然我帶您過去?”
這相當于是要硬生生将兩人分開了。
可沈斫年不依了,憑什麼離開的是他。
他直直地走到沙發,一屁股優雅地坐下,筆直的雙腿交疊在一起,冷白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着膝蓋。
“哦,我懶得動了。不然你們看誰願意去隔壁,就請他去隔壁。”
這個“他”,沈斫年咬得格外重,在場的人都能聽出話音,這是在陰陽讓季澤修走呢。
季澤修眉眼淡淡地掃過沈斫年那張倨傲的臉,“沒事,不用特地為我們分開兩個場子。”
“我相信沈少,沒那麼小氣。沈少,你說對吧?”
沈斫年眸子微眯了一度,“呵,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