藥劑師将他針管裡的試劑進行解析,發現是有毒物質。
她徹底百口莫辯。
顧時淵收到消息,連忙從公司趕來。
他似乎是第一天認識他的妻子,也似乎對她的真面目早有預料。
皺眉冷靜的問出了那句話。
“你為什麼要這麼做?”
我緊緊攥住心口,也想知道一個答案。
她隻是嗤笑着,輕描淡寫道:“不為什麼,我就是看不慣她這種出身的女人和我獲得相同的待遇。”
“就像你看不慣顧骁這個私生子,想盡辦法壓他一頭一樣。”
一句話,就将這個豪門的遮羞布撕了個幹淨。
當初她作為備受矚目的芭蕾舞首席,家裡早早就定下了和顧家的婚約。
卻沒想到意外出現個私生子,還帶着出身普通的我想要登堂入室。
為了維護顧時淵的繼承權,
她開始在我和顧骁之間挑撥離間。
最終讓我們一個人前途盡毀,一個人出國,離開了顧家的權力中心。
她開始嘗到了這種手段的甜頭。
安安穩穩當上了顧夫人。
可新婚不久,丈夫就從外頭抱養回來一個孩子。
她想打聽這個金絲雀住的地方,卻百般被阻攔。
無奈,她隻好在顧骁面前日日哭訴。
顧骁早早的結束了學業,要回國為她撐腰。
到頭來,軒軒是我和顧骁的孩子。
清高如她,深感受到了侮辱。
居然把她曾經瞧不起的女人的孩子養在身邊這麼多年。
她要毀掉這個恥辱,想故伎重施。
我拿出了當年的那段監控視頻交給警察。
顧骁早已讓警局摸查了林若若的關系網,果然找到了她兩個遠房表兄弟。
曾經坐牢,後來又逃去緬甸經營玉石生意。
一直自诩光風霁月的舞者林若若,
脖子上戴的那塊玉佛,沾滿了無數童工的血淚。
就像她的舞蹈生涯,浸染了我妹妹的一生的痛苦。 林若若被宣判的那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