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這樣在吧台上一圈一圈的轉着跳舞,毫無廉恥的一件件脫着衣服。
脫一件,他們就買一瓶酒。
曾經痛苦的記憶,被我一次次用新的痛苦洗刷。
就像傷疤被一遍遍揭開,終于有一天,它不痛了。 各種讨好我的方式都碰了壁後,顧骁又找到了新的辦法。
他送來軒軒的各種成長相冊,試圖喚起我心裡的最後一絲溫情。
“你看,這是軒軒兩歲的時候,他頭上那個小帽子,還是我送他的呢。”
“他從小就很親我,你說,是不是因為血緣的吸引……”
我知道他想說什麼,這段時間,他一直在向顧時淵争取軒軒的撫養權。
他想在一個正式的場合,向我求婚。
讓軒軒正式叫我媽媽。
我無言的打斷他,
“孕期我沒有忌口,抽煙喝酒上床全做過,他能好好活着已經算是奇迹了,我不配做他媽媽。”
顧骁臉色刷得慘白。
整個腦袋像是被拳頭猛砸了似的,雙手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。
他猛地抱住我,滾燙的眼淚一顆顆滴落在我頸脖。
“對不起,喬甯……對不起……”
我不想聽他重複的忏悔。
冷漠的推開了他。
轉身繼續收拾行李,和外國的房東電話商議細節。
不能跳舞後,我一直在線上學習外語準備出國。
現在,終于有一個契機出去看看了。
我不一定要穿上芭蕾舞鞋在舞台上閃閃發光,
也可以制作一雙雙美麗的芭蕾舞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