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是用了ai輔助決策。
我剛要推門,就被一隻帶着薄繭的手握住了手腕,熟悉的木蘭香氣籠罩下來。
“别進去。子謙有你一半,你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,都是真的。”不知是否因林夕瑤的出現擾亂了心緒,沈澤整夜輾轉難眠,夢裡又回到那段在軍區被誤解、被替代的時光。
清晨,他頭重腳輕地醒來,剛打開門,一個沉重的身影就直直倒向他。
“砰“的一聲,林夕瑤整個人摔在地闆上。
沈澤看着都覺得痛,可她一動不動。
“林夕瑤?”
他蹲下身輕觸她的額頭。
好燙!
這一刻,所有築起的心防在真實的病痛面前土崩瓦解。
他立即呼叫急救,将她送往醫院。
林夕瑤高燒昏迷整夜,醒來時隻見到了匆匆趕來的副官。
她不顧醫囑,在能下床的第一天就撐着未愈的身體,找到了軍事科學院。
在演練室外,她聽見了熟悉的作戰推演聲,卻帶着前所未有的銳氣與鋒芒。
透過窗戶,她看見沈澤站在沙盤前,身旁圍着來自各國的軍官學員。他手指靈活地移動着代表兵力的标識,眼中閃爍着自信的光芒,言談間是從未見過的從容與魄力。
這一刻的他,仿佛破繭重生。
與記憶中那個在體制内謹小慎微、處處忍讓的沈指揮官判若兩人。
林夕瑤靜靜站在走廊外,聽完他一整場精彩的戰術分析。
直到他走出教室,目光與她相遇。
兩人在路邊的長廊坐下。
林夕瑤注視着他被陽光鍍上金邊的側臉,喉結滾動,聲音沙啞:“阿澤,看到現在的你,我才明白過去八年你在我身邊犧牲了多少。”
“給我一個機會,讓我重新開始,堂堂正正地追求你。”
沈澤轉過頭,目光平靜如水:“林夕瑤,我從不走回頭路,更不會與前女友複合。”
他微微停頓,像在試探:“不過,做戰時搭檔倒是可以考慮。隻談需要,不談感情,任務結束就解散,如何?”
林夕瑤的心髒像被狠狠攥緊。
她看着他眼中那片陌生的冰,知道自己已失去讨價還價的資格。
她艱難地吞咽,最終沉聲回答:“……好。”于是,他們維持着這段扭曲的“搭檔關系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