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打掃衛生。”
警察随即點了點頭:“那就是你沒去現場。”
警察話還沒問幾句,我已經哭得不行了,他們也喪失了耐心。
畢竟我在阮朵的交際圈裡也不是什麼關鍵人物。
這個學校裡也總不乏強者欺負弱者的霸淩事件出現。
最關鍵的是,阮朵最後的男朋友程少雲。
程少雲大大咧咧地坐在警察對面:“那天晚上她是來找我了啊,但看到我身邊有别的美女,她就氣得跑走了。”
“你們知道的,小姑娘就是這樣。我總不能放下身段去哄她吧?最後她去了哪裡,我可就不知道了,我在我們家别墅待了一宿哎?很多人都可以作證。”
“你們能不能好好查啊,我可是良民。一年我爸可要為這個城市納不少稅。而且我也是受害者,說不定她拿着我的卡刷了不少錢呢?”
警察根本不信他這一套。
“少在那胡說八道,好好交代。信不信讓你在這裡闆凳坐穿。”
程少雲勾了勾唇角,他是一點也不信,而且他的爸爸在這個城市很有勢力。
很快就會向他們施壓,把他放出去,況且,警察找不出一點有力證據才會在這裡來審訊他。
“别急嘛警察叔叔,不然你們再去找找?猜測是不可以給人定罪的哦~”
他們把阮朵最後消失的别墅查了一次又一次,但沒有确切的證據。
程少雲就這樣全須全尾地從警察局出來了。
出來的時候他還吹了一個口哨,預示着警察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,他還對同時走出警察局的我相視一笑。
“害,真是浪費我時間。還有美女等着我吃完飯呢~”
08
我從警察局走回學校,程少雲卻從另一邊繞了過來假裝與我偶遇。
他眼中帶着戲谑的笑容,随手用火機點了個煙:“謝謝你了小家夥。”
“你平時也經常被這個女人欺負吧,你看你的頭,是阮朵給你磕破的?她真是被我養的無法無天。”
“我替她,向你道歉。”
他說得對,我這個頭,還真是阮朵扯着我的頭發撞向馬桶磕破的,他認出了我,還查了我的背景。
我不想跟他有過多的接觸,轉過身就想朝着另外一邊走。
他一伸手,就勾住了我的包。
讓我不得不停下。
我迷茫地朝他看去:"你好?我們認識嗎?"
程少雲在對面都要笑出了聲:“你真是,你這個小竹竿,比阮朵有意思多了,放心,我不會把你的副業說出去的,說出去我們都會玩完。”
我繼續一字一句地說道:“要是沒什麼事的話,我得上學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