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往後退了一步，避開他的碰觸：「我沒事。」
孟宴臣掃了一眼我披在肩上的浴巾，目光下落，打量着我的泳衣。
我将浴巾裹得更緊。
他将目光移回我的臉上，「你在害羞？」
「沒有。」我否認。
他轉身：「走吧。」
到了泳池邊。
孟宴臣很快進入到遊泳教練的角色。
他把浴巾放在躺椅上：「先教你幾個熱身動作，以免下水後腳抽筋。」
「哦哦。」我不想盯着他的腹肌看，但目光不受控制地偷瞄。
男人的腹肌，長得都差不多嗎？
他和我的網戀對象，有着同款腹肌。
孟宴臣給我示範了一套拉伸動作。
他做完最後一個動作，對我說：「你來一遍。」
「好我試試。」我剛才光顧着看他的身材，沒太記清動作。
我依葫蘆畫瓢，但動作不标準。
他伸手，矯正我不規範的動作：「屈腿往下壓。」
「腿張開點。」
我耳根發麻。
他一臉清冷禁欲，是我想歪了。
做完熱身動作，我們下水。
他教我沉入水中閉氣，他給我計數。
我将臉沉入水中，閉氣到第十秒時，好奇地睜開雙眼，卻看見他的泳褲。
我瞳孔微證，浮出水面，大口地喘氣。
他不太滿意：「才十五秒，再來。」
這次，我換了個方向，背對他。
閉氣練得差不多了，他教我踩水。
一開始我不會，總是掌握不好平衡，身子沉下去，在水裡掙紮。
他将我從水裡撈出來。
我們肌膚相貼。
他的體溫好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