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媽媽沒有嫁給孟伯伯,我和孟宴臣…我打住腦子裡暗湧的念頭。
孟宴臣見我不說話,眉眼微沉:「嗯?」
我手一抖,盒子掉在地上。
裡面的東西從盒子裡滾落出來。
我連忙蹲下撿起來。
握在掌心的一刹那,我不由得想到昨晚的小叔。
我口幹舌燥。
頭頂那道目光逐漸變得灼熱。
孟宴臣看見了我手裡的東西。
他此刻肯定會以為我是那種喂不飽的人。
太社死了。
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我把東西塞回盒子,支支吾吾地解釋:「小叔,不是你想的那樣。」
05
孟宴臣起了眉頭:「裴疏影,你能不能矜持點?異地戀都能把你撩成這樣?你是不是
我擡頭望向他,紅着臉追問:「是不是什麼?」
他冷臉吐出一句虎狠之詞。
很難想象那麼矜貴的人,會說粗話。
可這句讓我難堪的話,從他的嘴裡說出來,竟别有一番風味。
我的心跳得飛快,竟隐隐有一絲興奮。
甚至會情不自禁地琢磨
孟宴臣是埋頭苦幹型,還是騷話連篇型?
我藏起心中的悸動。
眼睛濕漉地望着他:「小叔,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?」
孟宴臣與我四目相對,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:「和他分手!」
對于我們這種玩乙遊的人來說,遊戲裡的老公就是虛拟戀人。
我搖頭,小聲地說:我舍不得他,我對他很依賴。
孟宴臣起了眉頭,不悅道:「他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?」
我長話短說:「小叔,你不懂,别說了。」
電梯門開了,我逃一般地走出電梯。
一回屋,我就把快遞盒裡的東西塞進抽屜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