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當時簽合同的時候你沒有看嗎?資助你的人從來都不是楚逸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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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試結束後,阮沐沐沒有走。
她一直低着頭,以至于我看不到她的表情。
【對不起。】
【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是楚逸的妻子,所以後來的一切都是】
我打斷她。
【我知道。】
面前的女生猛的擡起頭,眼睛紅腫不堪。
我确實知道阮沐沐是故意的。
在所有人叫我蘇老師的時候,隻有她會咬牙切齒的叫我蘇葉。
都是女人,她和楚逸暗地交往那麼久,不可能不去偷偷調查我的身份。
隻是她錯在一點上。
她以為隻要他們的關系暴露在大衆面前,再委屈的哭兩聲,楚逸就能下定決心和我離婚。
良久的沉默後,她嗫喏着問我。
【我能知道你為什麼資助我嗎?】
沒什麼不能說的。
【因為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楚逸的影子。】
那種身處泥潭卻依舊抗争的樣子。
我去辦公室跟同事告别,他們都很唏噓,但很快就對我去追求自己喜歡的事業表示祝福。
緊接着有人笑道。
【那男的又來接她老婆了。】
我順着他們的視線看過去,是楚逸。
他還是一身西裝,站在教師辦公樓門口,仔細的辨認來往的人群。
【每天都說自己是來接老婆下班的,一次都沒見他接到過。】
【這種人我見多了,看着人模人樣的,實際就是來獵豔的。】
我在她們的議論聲中走向楚逸。
他先是呆住了,緊接着眼睛裡迸發出喜悅。
【蘇葉,你回來了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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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在一家咖啡廳坐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