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。”我握住她的手,“不怪你。”
“林總,你挑撥離間的手段夠直接,所以我也可以直接告訴你,我不可能為你爸診治。”
“至于被抓,我認。”
“認?”林棟用手指反複戳我胸膛,“你家裡人認嗎?”
“你現在有一套正在還貸的房,還有一輛新換的車同樣還貸,你兒子的各種培訓班同樣需要高昂花費。”
“上面的老人也需要你供養,你認了,誰來承擔這些開支?”
林棟看向徐雅,“她嗎?”
“你認為你不幫忙她還能在我家的公司工作嗎?你認為憑我的身份地位,能不能在整個行業封殺她?”
“你進去了,外面的人還要生活,姓宋的這些你都不考慮嗎?”
“老公,你總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,過去的恩怨都過去了,林總說了隻要你幫忙不僅給我升職加薪,還會給咱們一筆豐厚的診金,并且幫咱們把兒子送到最好的小學。”
我看着徐雅,我不怪她因為虛榮心作祟到處炫耀我醫術驚人這件事。
可她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。
讓過去的恩怨過去?
過的去嗎?
我跟她說過祖上的恩怨,不能為祖上報仇都是子孫不孝,現在還要幫仇人治病,那是大逆不道。
隻是看着她紅紅的眼睛,我又怎麼忍心怪她,她太單純了,同樣是受害者。
林棟拿捏了我的軟肋,我隻能妥協。
接下來的七天我和妻子一直留在林家。
每天我為林家老爺子診脈、用藥、針灸……我的心備受煎熬。
過去是一道坎,我心裡仍舊過不去。
但我活在當下,不能拖累身邊人。
七天後,林家老爺子已經可以下床,而接下來隻需繼續服用一個星期的藥他的病就能痊愈。
我和妻子依舊被留在林家,又七天後,林家老爺子行動自如,他前往醫院進行檢查,确認身體再沒有問題。
林家老爺子特設酒宴,我不想參加,卻被強行留下。
席間,林家老爺子看着我開口。
“宋家醫術果然神奇,接下來我詳細分析一下你為我治病的過程,不足之處還望指點。”
他開口很客氣,接下來開始從我診脈說起,詳詳細細包括最後如何用藥。
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偷師……
現在科技可以通過攝像頭錄制下我診治的全部過程,包括針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