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反唇相譏,“林詩詩可是林家獨女,你拿走她的初夜不負責,就不怕她大鬧婚禮?”
“我和她,必須一個領證一個當新娘!”
我接過那顆粉鑽,電光火石間想通了所有關竅。
我知道他真正的心上人是誰了!
03
我一陣惡心,拿起粉鑽急忙去找林詩詩。
裴延州想追上來,卻被我狠狠甩開。
林詩詩着急地問我,“你是不是知道他的心上人到底是誰了,快告訴我!”
我眼裡閃爍着精光,“我已經基本确定了,這個人是我們都認識的熟人,但是所有人絕對都想不到!”
林詩詩不可置信,“你别開玩笑了,他要是有情況,我們怎麼可能毫無察覺?”
第一世裴延州娶了我,除了上班時間全部待在家裡。
第二世裴延州娶了林詩詩,更是時時刻刻陪在她和孩子身邊。
所以就算我和林詩詩都被他設計難産而死,他也沒有時間去出軌另外的第三者!
但是林詩詩性子直爽藏不住事情,告訴她恐怕會露出破綻。
我拍了拍她的手,“别急,等婚禮過後你就知道了。”
我給自己和林詩詩都準備了一模一樣的婚紗,就連嫁妝也準備了兩份。
裴延州好幾次旁敲側擊問當天的盲盒新娘會開出我還是林詩詩,我都避而不答。
而是告訴他,“别急啊,我家和林家都需要你家的合作,還能跑了不成?”
婚禮前夕,林詩詩還是怕得不得了。
“沫沫,我們從小争搶的那些也無非是小打小鬧,你不會是要先跑然後讓我嫁過去吧……”
“我是真的不想再生什麼十二金孫了,我懷疑他根本就是故意的!”
想起第二世林詩詩肚皮幹癟得像個癟下去的氣球,整個人骨瘦如柴難産而死的樣子,我無比理解她的不安。
因為第一世我羊水已經破了,卻還是沒有人送我去醫院。
最後孩子被活活悶死在子宮裡,我也被硬生生熬死。
等婚禮上揭露裴延州的心上人是誰,我一定要連本帶利讨回來!
我找人散播了我和林詩詩要當裴延州當盲盒新娘的消息,一時間幾乎整個港城豪門都震動了。
還有不少圈内好友過來打聽。
“你和林詩詩不是死對頭嗎,不會真的要兩女共侍一夫吧?”
“你們說的那個盲盒新娘,到底會開出來誰啊?”
面對這些疑問,我隻是微笑着發出一張又一張請柬。
新郎的名字自然是裴延州,新娘的名字卻赫然寫着“盲盒”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