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正好朝我看來,眼中滿是得意。
她動了動唇,無聲對我說了一句話。
雖然我不懂唇語,但我依舊看懂了她說的是什麼。
她說:
“你赢不了我的。”
跟着一起來警察局的院長此刻也陷入了沉默。
他或許是想要相信我的,但人證、物證、甚至連動機,所有的一切都完美地指向我。
我的辯解此時就顯得那般蒼白無力。
在被帶進了單獨的審訊室前,我提出了一個要求,希望能和姜玲單獨談談。
姜玲聽後并沒有反對。
于是警察特意為我們安排了一間小會議室。
會議室裡,我和姜玲相對而坐。
沉默了許久,還是我率先開口:
“為什麼?”
這個問題其實整整困擾了我兩世。
上一世,還不等我找到機會問她,我媽去世的噩耗就傳來了。
這個問題便失去了詢問的意義。
這一世,我終于可以好好問問她了。
姜玲緊抿雙唇,始終一言不發。
我自嘲的勾了勾唇角。
“你放心,我身上沒有竊聽器,我隻是單純的想知道原因。”
“姜玲,我對你不好嗎?”
我雖然算不上什麼五好丈夫,平時也因為工作原因偶爾會忽視她的感受。
但我已經盡我最大努力對她好了。
我會記得關于她的每一個紀念日,也會準時送上自己精心挑選的禮物。
隻要有空,我也會親自下廚做她愛吃的飯菜。
她的父母我也都當成了自己的親生父母一樣對待。
所以為什麼?
如果是因為不愛,她完全可以提出離婚。
為什麼她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