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将攝像頭遮得嚴嚴實實。
我被氣笑了。
工作時間,我忙着在樓下做甜品,一般很少上二樓。
也就隻在每天關店前上去,檢查一下衛生,以及貓咪的狀态。
然而我給的信任,成了鐘姗姗放縱的資本。
這不,連攝像頭都遮了。
我心裡惱火,準備上樓将架子移開,結果剛到二樓就聽見了一陣嬉笑聲。
鐘姗姗坐在沙發上,懷裡還摟着一隻貓,正和顧客談天說地。
完全看不到散落一地的貓砂,以及隔壁桌上的垃圾。
[欣姐?你怎麼上來了?]
她神色自如的放下手中的薯片,又将貓放在一旁。
見我的目光停留在垃圾上,才讪讪的拿起工具打掃。
我不想當着顧客的面與她争執,于是深吸了口氣,在話裡點了點她:
[姗姗,二樓的活幹完了就下來幫個忙吧。]
她聽不懂似的,不軟不硬的頂了我一句:
[你一開始不是說了,我的工作範圍隻在二樓嗎?]
可是貓碗裡的水沒了,沒見到她添,貓砂都結塊了,也沒見她清理。
她是幹了什麼活?
我沒理她,将零食架挪開後,不再拐彎抹角:
[以後二樓的擺設沒有我的允許,不準私下挪動。]
鐘姗姗沒吱聲。
偏又在下樓時,她與顧客對話的聲音隐隐綽綽的飄了下來:
[老闆都這樣嗎?見不得别人閑着,非要壓榨。]
[還要拿攝像頭監視我……估計更年期到了吧。]
我在樓下等了又等,期間又來了一波客人。
忙活完後到了飯點,鐘姗姗終于慢騰騰的下來。
[困死我了,這班真不是人上的。]
[倩姐,幫我做杯拿鐵呗。]
4
趙倩猶豫的看了我一眼,搖頭拒絕。
鐘姗姗撇了撇嘴,小聲嘟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