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素來高傲的哥哥,都彎下腰,愧疚地對我說了聲對不起。
可我并不想原諒,也不想再和他們有什麼聯系。
在一次次求救失敗後,我就知道他們從來都不在乎我。
我錯就錯在,天真地以為生死大事上,他們會保護我。
可惜,失敗了。
最後能夠救我于水火的,隻會是我自己。
跳河是為了增加輿論發酵的砝碼,
也因為我不想活了。
陸北嶼沒來參加我的葬禮。
沈雪柔也沒來。
前者是替我報仇,虐殺了正在監獄中等待死刑的傅辭野。
死刑不過是一槍緻命。
就連疼痛,都隻是一會兒的事情。
可三年,一千零六十八個日夜,我身上的青紫,從來都沒有消失過。
就連眼淚都流幹了,隻會麻木地跪在地上受罰。
因為眼淚會讓傅辭野更加激動。
落在我身上的棍棒,也會更加用力。
他那麼狠厲的虐待我,憑什麼死得那麼痛快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