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敢鬧,我、我就——”
“你就什麼?”
他咬着牙,說不出話。
我轉身打開門。
“周律師說,财産保全已經申請了。那套房子,賣不掉。”
然後,我走了出去。
身後,傳來他砸東西的聲音。
5
接下來幾天,家裡的氣氛降到了冰點。
陳建國不和我說話。
我也不和他說話。
我們像兩個陌生人,住在同一個屋檐下。
豆豆察覺到了什麼,變得有些不安。
“媽媽,爸爸為什麼不和你說話?”
“爸爸在忙。”
“爸爸是不是不喜歡我們了?”
我蹲下身,抱住他。
“豆豆,不管發生什麼,媽媽永遠愛你。”
“那爸爸呢?”
我沉默了一秒。
“爸爸……也愛你。”
這是我現在唯一能說的。
周五,周律師打電話來。
“财産保全批下來了。那套房子,暫時凍結,不能交易。”
“好。”
“對方律師已經聯系我們了,陳建國請了律師。”
“他請律師了?”
“嗯,他應該是想争财産。”周律師頓了頓,“不過别擔心,他的牌,我們都看過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還有一件事。”周律師說,“王甜甜那邊,我們要不要通知她?”
“什麼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