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朝月隻把盛明言擋在身後:“那又怎麼樣?”
“他和喻洲是堂兄弟,長得像很正常。”
“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。”
夏夢漁聞言,不敢在說話,隻是默默地退到夏母身後。
看也沒看身旁,幾乎石化了的林昱恒。
氣氛一度尴尬。
盛夫人笑了笑,說:“昨天明言回來都跟我說了,說去給大哥上墳的時候碰到了喻洲的前妻。”
“也就是朝月。”
說着,她看向夏朝月。
“喻洲這孩子命苦走得早,你們也已經離婚了,還是不要再擾他安息了。”
夏朝月敏銳地感覺到,盛夫人并不喜她。
她沒接話,隻說:“盛伯母第一次來夏家,請先入座吧。”
盛夫人頓了頓,拉着盛明言坐,而後夏家衆人也紛紛入座。
吃飯過程中。
而夏朝月的餘光,自始至終都在盛明言身上流轉。
她看着盛明言吃飯,喝茶。
動作都十分優雅。
而盛喻洲……似乎從沒有和自己一起吃過飯,他永遠都是站在旁邊照顧自己的那一個。
就在這時。
夏朝月看到,盛明言放在桌面上的小拇指,正不自覺地輕輕敲着桌面。
她眸色一滞。
因為,盛喻洲生前最喜歡做這個動作。
吃完飯,夏母邀請盛夫人去看藏品。
她不自然地看了看盛明言,對夏朝月等人囑咐道:“你們年輕人就别跟我們湊熱鬧了,自己去玩吧。”
而後,她又對林昱恒說:“阿恒,好好照顧盛先生。”
林昱恒強忍不悅,點了點頭。
夏母和盛夫人走後。
林昱恒恨恨地看了夏夢漁和盛明言一眼,轉頭就回了房間。
一時間,宴會廳隻剩下夏朝月,夏夢漁和盛明言。
“喻……盛先生,你真的不是喻洲嗎?”
夏夢漁還是不死心,又問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