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她真的敢跑來給我們添不痛快,兩年前我送她的那座墳,正好可以用來埋她。”
他說着,望向鏡頭,這一刻,我好似與他四目相對。
被他支配的恐懼,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。
這時,丁晨奪走我的手機,罵罵咧咧道:“别看了,省的這對狗男女髒了你的眼!”
我笑着說:“好,不看,你别生氣。”
丁晨咬牙切齒地說:“顧聞舟簡直目無王法,當着記者的面都敢對你喊打喊殺!明明當初是他舔狗一樣追了你幾年!”
我不想提他,淡淡道:“都過去啦。”
丁晨怕我傷心,也不再說,迅速轉移了話題。
有她的陪伴,我很快将那場采訪抛之腦後。
可沒想到,一周後,我就在農家樂,和顧聞舟他們打了個照面。
彼時,丁晨正在給我化妝。
她嫌我氣色太差,總想把我畫的漂亮點。
她說,漂亮了,我的心情就好了,說不定癌細胞就會變小了。
雖然她是用玩笑的語氣說的話,但我知道,直到現在,她都不肯相信我快死了。
她在祈禱一個奇迹。
我不想掃她的興,便配合她。
看到我時,顧聞舟的眼裡閃過一抹驚訝,随後便歸于冷漠。
他的身邊,一身高定的徐佳人挽着他的胳膊。
而顧聞舟的那些朋友,在看到我後,全都露出了嫌惡的神色。
我面不改色地收回目光,像沒看到她們一樣。
顧聞舟對其他人說:“走吧。”
他壓根連和我說話的意思都沒有。03
我瞬間松了口氣。
畢竟,我已經沒有力氣像以前那樣,與他針鋒相對了。
誰知,徐佳人突然笑問道:“木木姐,要不然你過來和我們一起吃吧。”
“我們大家以前那麼好,就算中間有誤會,但現在我活着,你也回來了。”
“過去的那些事就讓它過去吧,以後我們還是好朋友,好嗎?”
在場的人臉色瞬間都變得難看起來。
因為她說的沒錯,曾經我和他們都是好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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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,自從徐佳人留下那封書信,說是我逼她出國的以後,我就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釘,肉中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