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,我們去外面逛逛,等他們走了再回來。”
我點了點頭,和她開車離開了。
我不知道,我走之後,顧聞舟以抽煙為由離開包間,并開始到處找我。
直到聽到我已經離開,他才失神地吸了口煙,靠着欄杆,迷茫地望着天空。
……
夜半時分,我疲憊地躺在沙發上出神。
丁晨擔心地問:“怎麼了?從包間出來你就一直不高興,是不是他們欺負你了?”
我搖搖頭,苦澀地說:“徐佳人懷孕了。”
丁晨驚訝道:“什麼?那狗男人不是說,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别的孩子嗎?”
我:“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。比起我,他當然更想要和白月光的孩子。”
丁晨憤怒地錘着沙發,将顧聞舟的祖宗十八代翻來覆去的罵了個遍。
我沒說話,隻是被回憶拉到了過去。
我和顧聞舟的女兒叫團子。
生下她時,他已經出家數月。
我原想着,隻要有了她,我和他的關系一定會緩和不少。
可當小小的她被抱到顧聞舟面前時,他沒有絲毫為人父的喜悅,隻是冷着臉命人将她送去老宅。
我跪下來求他不要把孩子帶走,我說她是我的命,沒她我活不了的。
可任我如何哀求,他都無動于衷。
最後,他被我鬧煩了,冷聲道:“再吵,你永遠也别想見到她。”
那一刻,我徹底明白了一件事:我和他之間,再無回旋的餘地。
起初為了見團子,我任他搓扁揉圓。
可顧聞舟得寸進尺,利用團子,讓我每天給徐佳人跪着贖罪,為她燒香念經。
他甚至要把團子送去徐家,讓她對着徐佳人的照片喊“媽媽”。
最終,我忍無可忍,徹底和他撕破了臉。
我也再沒能見到團子。
後來,我得了癌症,自知活不了幾年,幹脆絕了見女兒的心思。
這樣,等我哪天死了,她也不會知道,更不會難過。
可我沒想到,顧聞舟會這麼快就有新的孩子。
還真是薄情寡義的很。
……
接下來的一周,風平浪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