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等久了吧,不好意思啊,今天寶芝堂義診,人特别多,等了很久才到我們,後面又去了一趟米面行買了些粟米,這才來晚了。”
“沒事,人來了就行。”
楊昊伸手拍了拍劉大柱的肩膀。
又側身看了一眼躺在上面的劉寶塔,發現不咳嗽了,但臉色還是很差。
“劉叔怎麼樣?”
“唉!”
劉大柱歎了一口氣,神色瞬間黯然了許多,“我爹他好了一些,大夫給開了些藥,說得靜養,沒别的好辦法。”
“叔他會好起來的!”
楊昊安慰道。
劉大柱也點了點頭。
緊接着他就看到了楊昊身旁堆成小山的東西。
“二哥,好家夥,你這是買了多少啊?”
“沒辦法,家裡什麼東西都缺,好不容易來縣城一趟,自然要買齊了。”
楊昊聳了聳肩,把東西放在闆車上。
劉大柱也幫忙搬了一些。
還好闆車不算小,哪怕有劉寶塔在上面躺着,也還是有地方放東西。
由劉大柱趕車,其他人步行來到了城門口。
再次繳納了出城稅每人五文,車馬稅十文,這才正式離開了永安縣城。
“倒是沒收買賣稅。”
“這是不是要喊一聲皇恩浩蕩?”
楊昊扭頭掃了一眼破舊的城門,臉上浮現出一抹不屑的笑容。
當然了。
這話他自然不會說出來的。
能力不夠,實力也不夠,就隻能暫時先接受他人的壓迫和剝削。
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。
在離開城門大概一百步之後,劉嬸重新獲得了驢車的駕駛權利,順便将鄭秀禾以及武清兒也帶到了車頭處。
闆車中間放的是在縣城買的一大堆東西。
楊昊和劉大柱則是被趕到了車尾巴,隻能屁股坐在車上,雙腿懸空。
不過這也正和楊昊的心意,一路上全坐闆車,在這破路上,非得把屁股颠成八瓣不可。
“二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