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安沁見他不動,開口解釋:“冬天天冷,放上棉墊又厚又暖和,也不硌人。”
陸臻鈞笑了笑:“麻煩你了。”
姜安沁拍了拍車座:“不麻煩,上車吧。”
兩人一起去了食品廠。
而這一切,都被樓上站在窗邊的陸父、陸母看在眼裡。
“你說安沁是不是喜歡臻鈞,我看啊八成她之前說喜歡的那個人就是臻鈞,在外地,斷了聯系,有喜歡的人,再等等……”
這一條條,都和陸臻鈞對得上。
隻是當初他們沒細想,注意力都在自家兒子身上。
“我看也是。”陸父也是一樣的想法,“等我有空了旁敲側擊問問安沁,如果不是也别讓人誤會了。”
“你早點問問。”陸母催他。
“知道了。”陸父穿上厚重的棉衣,“我們收拾收拾,也該去上班了。”
說着,兩人也收拾一番出門上班了。
姜安沁和陸臻鈞到食品廠的時候,正是上班早高峰。
在廠裡的時間久了,很多人都互相認識,更是有不少人認得姜安沁。
姜安沁平時為人清冷,也從不和男同志走近。
今天竟然破天荒的載了一個男同志,兩人之間似乎關系還很親近。
不由得,衆人皆是好奇地看向他們。
一個姜安沁交好的同事忍不住調侃兩人:“安沁,平常上班的時候你恨不得離男同志八丈遠,現在這是……處對象了?”
姜安沁看了一眼那同事一眼沒搭理,而是看向陸臻鈞解釋。
“這是我技術部的同事李既,人不壞,就是愛八卦,在食品廠有一個名字叫‘包打聽’,你不用理他。”
陸臻鈞也有些不好意思,他隻是笑了笑說:“沒關系。”
他又不是什麼小肚雞腸的人。
那同事也在停車,眼睛仍舊八卦的看着兩人。
見他執意要一個答案。
姜安沁無奈,隻能開口公布兩人的關系——
“我和她是發小,今年剛下鄉回來分到咱們食品廠。”
陸臻鈞先一步開口。
聽着他的話,姜安沁眼裡的失落一閃而過。
她附和着他的話:“對,他剛分到咱們食品廠,我想着多照顧着點。”
沒得到滿意的答案,吃瓜的衆人紛紛散去。
隻有李既一直笑嘻嘻的看着兩人,直到姜安沁剜了他一眼他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