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性我就裝鹌鹑。
他繼續說道:“之前他去瑞士,我以為他是接他弟弟,後來我聽說,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管過他弟弟。”
“你找張博去酒店,他把張博關在裴家,帶着房卡來找你,結果你是給黎銘送tt。”
“你讓張博給你查東西,最後他給你送了過來,資料都是他查的。”
“周文芳和黎銘結婚後,每次開房都是他找人拍的照片,為了讓你開心。”
聽到這些,我的腦子突然短路。
我都不認識裴紹,他對我做這些做什麼?
“哥,這些事情,你怎麼知道的?”
“我這次能在海外截獲黎家的項目,也是裴紹的人告訴我的。”
他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,繼續說道:“我在商場這麼多年,隻說不做的男人最不靠譜,這種背地裡默默幫你做事的,才是最值得依靠的。”
“哥,可是我都不認識他。”
哥哥扶了扶眼鏡,一言難盡的看着我,“你确認你不記得他了?”
我搖頭如撥浪鼓。
我啥時候認識他了?
“其實這事,也是我灌醉了他兄弟,我才知道的。
當年張博和裴宣剛在一起的時候,他很反對的,有一次去酒吧抓人,你當時喝醉了,抱着他不撒手,還輕薄了他。”
一段模糊的記憶湧入腦海。
那時候我們剛18歲。
張博帶着他的男朋友見我。
我們三個人喝了很多。
一個男人突然進來,要帶走張博的男朋友,我直接跳到那人身上。
“小哥哥,你長的好好看,長的那麼好看的人,怎麼能分開相愛的人。”
我不管對方的反應,抱着對方的頭啃了起來。
“愛情很美好,你是不是沒有對象,你放過他們好不好。”
我以身色誘對方,為了男閨蜜,我當時也是豁出去了。
最後那人黑着臉走了,沒有帶走張博的男朋友。
當時喝的太醉。
他倆也喝斷片了。
這事我就當是幻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