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,我堅持了99天。
同學也從等着看我笑話到敬佩之心油然而生。
他們都覺得我愛慘了裴川。
實則我隻是覺得這樣很有挑戰性。
在我又一次冒着大雨往返二十公裡給裴川帶喜歡的蛋糕後。
他雙手抱臂高傲的擡着下巴:「就這麼喜歡我?」
「那勉為其難給你個機會吧。」
在一起後,裴川很難伺候。
水熱了不喝涼了不喝溫了不喝。
糖炒栗子要吃最熱的。
三明治要切對稱。
并且依舊毒舌。
我誇贊他的帥氣,他說我又醜了。
我誇他什麼難題都會解,他說又不是你這個豬腦子。
我誇他衣品好,他說誰像你穿的跟個要飯的一樣。
旁人聽了都問我怎麼受得了他的。
我卻笑而不語。
裴川嘴是真毒,但也真甜。
她們隻看到我被裴川貶低嘲笑。
殊不知,我吃的可太好了。
她們不知道在天台上、無人的教室裡、禮堂後台。
裴川紅着臉解開扣子,露出緊實的八塊腹肌。
耳尖紅紅的說:「賞你的。」的模樣。
也不會知道,裴川親我親到眼尾泛紅時,配上他那張驚天動地的帥臉,是怎樣一種風景。
要知道,帶刺的玫瑰,格外火辣。
2
本來以為這樣快活的日子,我能過一年。
可沒想到,裴川的白月光出現了。
林知夏。
光聽名字就知道是個美女。
她作為轉校生出現在講台上時,一頭烏黑的長發,眉眼彎彎,笑容溫柔。